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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230:你是我的女人(求訂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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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驚呼聲,很脆亮,驚起了林中盤踞的飛鳥!

向豌沒想到這個時候,莫寰霆會將她直接抱起,以致於這樣後,她怕自己摔下來便本能的緊緊摟住他的脖頸,這種動作親昵到讓兩個人的毛細孔都在不自然的張縮。

當向豌正想問,為什麽要抱她的時候,他已經先她一步直接給出了答案,“走的那麽慢,是想等了天黑了才到祠堂?”

哦,原來是覺得她走得太慢了,而不是因為知道她害怕才這樣。

之後,他的步伐很快,應該說是越走越快,雖然知道他的體能很好,但是抱著她走這麽長的一段路,他的呼吸仍是平穩著,絲毫未有錯亂感。

大約在半個小時後,兩人便到達了目的地。

莫寰霆蹲身,有點小心翼翼地將向豌放到了地上,隨即又裝出一副冷漠高傲的模樣負手而立在祠堂前。

向豌看著眼前的祠堂,心下的寒氣更甚了不少,還真像是鬼屋,她原以為莫家的老宅已經夠古老了,沒想到這個祠堂簡直就是明朝時期的建築物。

古老的程度讓她有點咋舌。

她向前走了兩步,眸光定格在燙金的匾額上面,那上面寫了四個大字,“莫家宗祠”。

向豌不禁咽了好幾下的口水,道:“這個地方好像鬼屋,你,你之前在這裏跪那麽久,不怕嗎?”

她宮外孕那次,奶奶罰他一個人跪在這裏,她想想都覺得恐怖。

聞言,莫寰霆側眸看了她一眼,見她完全是拘謹的樣子,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莞爾的笑容來,“沒想到你還會害怕?”

向豌一驚,這話問得她寒毛直豎,可是他如此調侃中帶幾分揶揄的語氣,亦是激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些好強因子,揪著眉頭回嘴道:“我不怕,一點都不!”

其實這話說出來已經毫無任何殺傷力,畢竟在來的路上時,她就不止一次的對他說怕,而且還說要主動牽他的手——

這時,男人再次出聲,語氣是之前別無二致,道:“既然不怕就跟我進去吧!”

“啊!哦——”

在向豌驚訝後又反應過來時,男人已經邁開長腿走進了祠堂內。

瞬間,向豌只覺自己頭發發麻,雙腿發軟,腦子裏不斷浮現出電影中的片段,若是她知曉有朝一日會有如此時候,她就不看那麽多恐怖片了,此時這現實跟虛幻似乎有點分辨不清。

擡腳,很慢得跟了上去。

到了裏面後,向豌亦是清晰的感覺到外面跟這裏面的不同。

陰氣是在是太重了。

最重要的是裏面竟然是漆黑一片,什麽都看不見,她怕得差點直接癱軟在地上,更是想朝著男人呼喚出口,但是要強的性格卻是讓她閉了嘴,僅是顫抖地站在那兒,牙齒跟牙齒不斷打架。

這裏,簡直就是一個拍鬼片的絕佳現場,完全不需要重新布景。

可是,又是極度的害怕感讓她向著一個方向伸出手。

不知是想要握住他的手,或者是觸碰到他的衣角,總而言之只要確認他在身邊就行——

只是,卻是摸了個空,什麽都未抓取到,除了陰氣跟涼意外。

他,在哪裏?

不管他們之間隔著多遙遠的距離,即便是無法跨越的萬丈深淵,星河無垠,但是只要他在的話,她似乎就能感覺到安心,即便他們之間永遠都無法做到坦誠相待,即便互相冷漠。

這種感覺很奇妙,明明已經決定不愛,明明已經決定要將他摒除在外。

並非是藕斷絲連那般簡單,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。

這時,向豌的耳畔只聽見“叮”地一聲。

瞬間,漆黑的屋內有了光源,她望過去,只見他手裏拿著一個燭臺站在那兒,燭臺的昏黃光暈恰好將他的身形勾勒了出來。

“因為有些先祖的牌位太久遠,怕直射的陽光會消弭上面的字跡,所以這裏常年避光。”

莫寰霆直接道出了向豌心裏疑惑的答案。

大約在十分鐘後,整個祠堂的兩旁的燭臺都被點燃,火光照亮了一切。

亦在此時,向豌才真正看清楚裏面,她的正前方就是那些牌位所安放的位置,很高,很多,擡眸看上去,簡直就是舉目困難。

看著這些牌位的數量都可以推算出莫家到底是多古老的家族。

明朝開始?元朝、宋朝、唐朝,或者是距離現代更為遙遠的時間——

前面有兩個蒲團,向豌走過去,眼神中帶著幾分敬畏感,倒是忘記了剛才害怕的感覺,她雙手合十,誠心下跪,朝著難以數清的牌位磕了三個響頭。

這時,莫寰霆亦是走向了她的身側去,同樣是下跪,磕頭。

就在這靜謐間,兩人垂放在兩側的手若有似無的彼此擦過。

向豌敏感,瞬間將小手攥緊成拳頭,身子更是故意向著另外一邊靠去。

此時,她亦是想起來他的後背處應該還有傷在那兒,那個藤條其實並非是普通藤條,那上面沾染著刺兒,即便只是打了一下,亦是不弱的殺傷力。

“你,你背上還疼嗎?”

“不疼。”

向豌楞了楞,隨即又問道:“為什麽要幫我擋,其實我也沒那麽弱,能受得起。”

況且,她也不相信奶奶真的會對她很嚴苛。

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還沒壞到自己的女人被人打還不出手幫的地步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這個回答讓向豌覺得好直接,他說“你是我的女人”,瞬間腦子裏便浮現出過往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,他們——

從某種程度上而言,她確實就是他的女人。

而他也同樣是她的男人。

他們彼此都是第一次,都是將最為幹凈的自己交付給了對方。

不知何時,向豌覺得自己的雙頰開始發燙,即便兩人沒有過多的肌膚之親,但是有些東西或者真的已經鐫刻入了骨髓深處。

好可怕!

她想,她想要真正放下這個男人還需要很長很長時間。

“莫寰霆,你到底什麽時候才同意離婚?”向豌對於此事的糾結程度似乎已經是本能,她眼下覺得只要沒有了法律上的關系,那麽她放下他就會變得簡單,“最起碼你要給我一個時間。”

“等你將那個游樂場竣工後。”

向豌不解,更是疑惑,她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著,“游樂場是莫氏競標成功,跟向氏沒什麽關系。”

她之前很想要那個項目,但是眼下倒是不怎麽想要了。

只因他的態度讓她感覺很奇怪。

又是幾次三番的非要她親手進行那個項目。

她的能力僅限於玩轉一些小項目,根本還無法駕馭資投入量如此之大的大型項目。

“不同意,咱們就一直這麽耗著,你也別想著分居兩年後可以提起訴訟離婚,你應該知道,我也有辦法讓這個訴訟不成立——”

這個男人有時候多討厭,多讓人無法接受,向豌算是真正領教過了。

原本還想跟他聊會天,眼下就完全沒了興趣。

莫寰霆原本不覺身體有什麽異樣,只是當她的小手不經意間撩過他的大手時,他瞬間覺得身體有千萬只螞蟻爬過。

在之後的十多分鐘裏,他只覺得有一股火熱不斷從下腹直接竄上來。

以前,他不懂這種感覺是什麽,眼下卻是完全清楚明白。

他雖然想要她,但是還沒到看見她就直接發情的地步——

此時,他想起了那杯在老宅內喝的無色無味的水。

奶奶,你可真夠狠的!

畢竟她之前已經對他用過一次這種伎倆,未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會故技重施。

更是沒想到,在知道他們會在祠堂罰跪的情況下,她竟然還會這樣做。

想他怎麽樣?

想讓他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將她給辦了嗎?

彼時,向豌亦是發覺身邊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,簡直到喘息的地步。

柳眉蹙起,疑惑他是怎麽了?

“莫寰霆,你怎麽了,身體不舒服嗎?”

男人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往下淌著,他強忍著將她直接撲倒的沖動,可是她的聲音卻是讓的心瞬間一蕩,那麽輕柔的聲線竟然有著排山倒海的力量。

似乎能直接將他的理智摧毀。

向豌見男人臉色越來越紅,心想是不是發燒了,伸出小手摸上他滿是汗濕的額頭。

“別碰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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